“是我，也不是，”他说，“我现在是司俊风……”

“他为什么要让你故意戳穿程俊来？”严妍继续问。

祁雪纯气恼的抿唇。

严妍紧盯着敞开一半的房门，只等程皓玟继续行凶，便将他逮个现形。

边上站着几个瘦高个，显然是他们的小弟。

又问：“虽然他不爱吃甜食，但他是一个地道的南方人，对不对？”

祁雪纯已经将柜门拉开，仔细查看里面的鞋子，然而里面的鞋子一双也没少。

但她请的“技术人员”对监控的研究有突破，贾小姐去过的那栋大厦，程皓玟也曾数次出现。

“真正的艺术家是不需要帮手的。”

“因为你凡事讲证据，思想已经被禁锢了。”

“太太！”助理扶住她的胳膊，低声说道：“太太，你要振作，程总是被人害的！”

她想挣开他，反而给了他更多机会，倾身将她压入沙发。

“她不敢。”祁雪纯从高处跳下来，“刚才的录音，足够让她两边不是人，身败名裂。”

“这么说你们的确有事情瞒着我！”严妍咬唇，“究竟是什么事？”

“怎么回事？”

众人一凛，觉得程皓玟似乎也没说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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