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揉了揉肩膀,笑得无奈。 而陆薄言,一个动作,一个无意的触碰,甚至是一个眼神,都能扰乱她的心神。
唐玉兰等了一个早上才终于盼来苏简安,她欣喜地朝着苏简安招招手:“简安,快进来。” 陆薄言轻描淡写:“猜的。”
苏简安说:“我不想看见她。” 这是唯一一家陆薄言会涉足的会所,仅限会员出入,而会员都是会所邀请加入的。没有会所的邀请,再有钱有权都会被拦在门外。
“这些事我都不知道呢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苏先生,你的消息真灵通。” 陆薄言上下打量了她一圈,如果他打球时她也在旁边的话,不管她穿成什么样,对他来说都是兴奋剂。
苏简安闷闷的偏过头看他:“干嘛啊?” 陆薄言也不怒,不急不缓的问:“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理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