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光火石之间,苏简安记起十五年前开车撞向陆薄言父亲的洪庆,老家就在南河市洪家庄!
明明是一个好的结果,她没有伤害孩子,陆薄言也终于愿意离婚,她却觉得沉重,就像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口,压得她迈不动脚步,喘不过气来……
因为母亲在医院辞世的事情,她一直都不喜欢医院,陆薄言也就不再多想,让人送了一瓶漱口水进来。
看报纸,谁都看得到是她的错,全世界都在骂她。
陆薄言挑挑眉梢,少见的随意轻松样:“有什么不可以?”
穆司爵也许是见多了更血腥百倍的场面,面无表情的拿来医药箱扔给她:“处理好伤口,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,不要耽误事。”
“……整个招待所的空调都这么任性。”
这样的情况,持续到第二天。
陆薄言已经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了,长指抚过她的伤口:“是不是很痛?”
苏简安不放心,还是扶着他上楼。
第二天发生了很多事情。
许佑宁即刻噤了声,挂掉电话去打开|房门,穆司爵扫了她一眼:“你刚刚在和谁说话?”
但下一秒,她所有的怨气都变成了一声冷笑从喉间逸出
今天是他们在巴黎的最后一天了,陆薄言问苏简安想去哪里,苏简安懒得动脑子,赖在他身上说:“去哪里都可以,只要你陪我去!”
陆薄言的病房原本安静得只有苏简安浅浅的呼吸声,铃声突然大作,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眼怀里的苏简安,幸好没有吵到她。
这么痛,却还是心甘情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