赏赐是好词语,但是把他赏赐给别人,就有些不一样了,他可不想成为别人体内的一部分。
然而尤歌也并没有理会这群呼喊着他的羔羊,典仪、教派、祈祷、祭祀,也不过是他们所喜欢的仪式感罢了,如果他需要又何需他们来做出这一切。
对方很是直白的点出了自己的问题,法克尤自然也没有继续隐藏,面色狡黠之中,重新打量起了这个普通男人。
“所以你打算怎么办?现在整个事情的走向都流向了他们三,我们就置身事外吗?”
猜想很多,
“这些也都是一种存在的限制...”
很明显,亡城也在等待,等待着发现这群逃离者的目的地到底是哪里,是否可以一网打尽,是否可以抓捕到更多的新鲜存在一股脑的补充到自己的城市内去。
谁能够有安娜那种有趣的表现呢?一群被规则束缚,被自我束缚的家伙,还是无光层的自由民好玩。
万年、亿万年、千亿万年,亿亿万年,
略微的为自己的这个曾经的化身表示尊敬,
“好像少了谁。”
“很对,我是会被人性所干扰,但是我为何一定要寻求支点来存活,没意义和有意思也只是一字之差,为什么有意义就可以活,没有意义就不能活。”
“而他的消失也带起了许多的留言,其中最让人瞩目的便是猎犬的牙齿。”
“费尔南德斯的余孽,不愧是逃兵将军的孩子,躲藏上如此出众!”
“物质流动了许久,无光壶地已经过了百年,物是人非,这里再也没有了我的存在。”
“是我过于高看这种存在的本质了吗?还是我...没有达到对方所在的层级,将这未知的神秘想的过于复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