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符媛儿，当初你那么喜欢季森卓，有没有把他勾到床上？”程木樱忽然问。门铃响过之后不久，房门被拉开，一个中年妇女出现在门后。

换一个医生，也是给符妈妈另外寻找一个早日醒过来的机会。“朋友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符媛儿没有掩饰自己的迷茫，她现在已经分不清谁能相信，谁不能相信。墨镜的镜片上，正好映出她皱成一团的俏脸。

程子同不以为然：“不是我早看出来，是你太晚看明白。”F市是一个南方城市，全国人民都知道那里很富有。

“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，”她冷脸瞅着程奕鸣，“标书做得那么漂亮，如今却拿不出钱来，这是诈骗吗？”符媛儿心头一沉，“谁？什么时候？”

她心里顿时浮现一阵不太好的预感，赶紧往公寓里转悠一圈，不见妈妈人影……演戏有这么演的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