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拉住她，“你去招人闲话，我去吧。”

“当然是庆祝你的电影大卖。”程奕鸣与她碰杯。

“证明什么？”

“当然，利益交换。”难道他是她眼里，是一个会出卖自己的人？

“把头发擦干，别弄湿了我的车。”程子同目光看向前方，答非所问。

她站起身，按响门铃。

“躺着，我们一边按摩一边谈生意……程总，你别看于翎飞，你想跟我谈生意，就按我说的办。”杜明特别坚持。

但她这幅模样，他也不能丢下她不管。

符媛儿暗骂了一声“渣男”！

“当年我十八岁，跟着令兰姐在超市里卖粽子，说起来，如果不是她的启发，我现在不会是食品公司的老板。”

他下意识的想伸手拉住她，但这阵冷风又让他清醒。

“怎么，改变主意了？”男人问。

事情要从三天前，她终于见到爷爷说起。

“砸多少……看你表现。”

“说回刚才的话题吧，”符媛儿言归正传，“你为什么说，直播间卖货不是程奕鸣想要的？”

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那么多，他想找一个解闷还不容易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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