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他瞧见祁雪纯站在前面,双手背在后面,垂眸思索着什么。
祁雪纯仍淡淡看她一眼,“我没打算怀孕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说?”
“嗨,东城。”
伤口裂开了!
说实话,祁雪纯失忆的同时,有些认知也一同失去了。
祁雪纯也愣了愣,大概是他从未用这种声调跟她说话,她第一次具体形象的感觉到,“夜王”两个字。
而这一次,她没有假装,她是真的开心。
手下出去后,司俊风按下开关降下窗帘,将那块特制的玻璃镜子遮挡了。
“呸!”媒体室里又响起议论声,“听说他在外面不止一个秦妇,私生活不可说。”
念念这个家伙,不晓得是在哪里学的这些社会“金句”。
“哎!”她的手忽然一顿,他的唇边立即破皮出血。
不过,“你之前不是说,是我爱司俊风爱得死去活来吗,跟他结婚还是我求来的,人家未必有那么爱我啊,”祁雪纯耸肩,“说不定人家想的是跟我离婚呢。”
……
是的。
“债还了,你们得写一张收条吧!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