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明白这抹坏笑代表什么意义时，他已经开始付诸行动了。

他拿出电话，犹豫片刻又放下，既着急又矛盾。

饭后两人便窝在卧室的沙发里聊天，午后又睡了一会儿，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，忽然又冒出这么一句话。

出于愧疚，是这样吗？

包厢里这些男人都是合作商，逢场作戏的事情，忍耐一下就可以。

虽然她根本没在想季森卓，但她总不能告诉他，自己在想子吟和他吧。

他们俩的确需要好好谈一谈。

让你们这些男人偷腥，恨不得全给你们曝光才好。

符媛儿怔然：“……跟他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程子同，你存心为难我是不是！”她火了。

“你不说明白，漏掉了什么重要信息，我不负责任。”

程奕鸣不着急抹脸，而是先摘下了金框眼镜。

就在这时，唐农走了过来将正想说话的秘书拉到了一边。

片刻后助理回来，脸上带着喜色，他告诉符媛儿：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，意见分成了两拨，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

然而，整个下午，爷爷既不接她的电话，也没有回拨过来。

离开餐厅的时候她都不敢直视服务生，唯恐被人家知道她在包厢里干了什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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