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一个小女孩站在保姆身边,使劲冲车里招手。
司俊风无语,爷爷又想搞什么鬼。
“咕咚咕咚”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,蓦地起身,冲司爷爷举杯:“爷爷,我敬您一杯,祝您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”
她跟着他回到大客厅,和司家众亲戚打了一圈招呼。
“不过我小瞧了你,”司俊风吐出一口烟雾,“原来你即便对那个人伤心失望,也还是会调查真相。”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?”白唐笑了笑,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,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“既然人都到齐了,那我就开始说了。”老姑父轻咳几声,示意众人安静。
祁雪纯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想起来了,管家……”
施教授十分理解,“我也没想到,杜明会这样做。但他一定是早就打算好了……雪纯,虽然他出意外走了,但他真的很爱你。”
如果美华不是他的人,祁雪纯的身份不就暴露了!
司俊风往左,他也往左。
“都是你怪的!”司爷爷怒然拍桌。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祁雪纯轻盈的跳下树杈,快步离去。
“……程申儿,你干嘛带我们来这里,谁要结婚?”忽然,外面传来年轻的女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