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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爷爷之前还没考察清楚？
严妍吐了一口气，经纪人果然没骗她，这的确是一个清水局。
“为什么？”于翎飞疑惑。
“差不多了，她不会再找我麻烦了。”说完，程木樱转身离去。
符媛儿没出声，就当默认了。
符媛儿深吸了一口气，对了，她病了这好几天，都忘了跟严妍解释。
“大小姐，你可以打我试试。”她索性倚靠车门而站，一副放弃抵抗的样子。
闻言，符妈妈陷入了沉思。
事实是，她并不知道也并没有参与，但她一直在弥补。
“喀”的一声，公寓门被轻轻关上。
原谅她一时间的脆弱，其实不该问出这个问题。
“符媛儿，你为什么不跟程子同离婚？”她问。
当总裁的，果然不一样，双腿是用来好看，不用来跑腿的~
“不要试图改变我。”他冷声说道。
严妍知道自己有点理亏，但听到有关符媛儿的事，她就忍不住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