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等得比苏简安还要着急:“少夫人,要不……给少爷打个电话?” 陆薄言指了指她放下的文件:“你送文件进来的时候,我已经知道是你了。”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 陆薄言边停车边说:“江少恺在我们去G市那天转院来这里了。”
用医用冰袋敷了手之后,又往伤口上喷了厚厚的一层药继续敷着,接下来苏简安无事可做,随手拿过平板上网,本来她不想看新闻的,但是一条社会头条成功的吸引了她的视线,也在她心底激起了无数的怀疑。 这种奇异的感觉都是因为陆薄言,她知道。
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,目光里跳跃着两簇怒火,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苏简安。 母亲去世后,她好像就再也没有睡过这么安心的觉了。
江少恺把他引以为傲的长腿搁在办公桌上,笑得放纵不羁:“不客气。” 狙击手后来又补了几枪,男人的手脚中弹,已经无法动弹,而江少恺的小腹被子弹打中,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,他脸上的血色正在慢慢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