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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辉稳了稳神，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她了。
他让助理在停车场等着。
接着吩咐：“李先生坐郝大哥的车吧，我跟在你后面。”
她没料到的，就是他今天还找了过来。
“程总？”报社领导听她说完，愣了一下，“程总现在是全资控股报社。”
符媛儿有点不高兴了，这都什么跟什么啊！
“你开个条件。”
接着又说：“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，我保证我跟你说的一个字不假。”
符爷爷微微抬起头，轻叹一声，“一旦你进入公司负责与这块地有关的项目，你知道你将面临的是什么？”
程奕鸣好笑：“别在我面前装深情，你对符家做的事，以为能瞒过谁？”
他就是代表符爷爷来表达意见的。
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，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
他一言不发，转身离开。
符媛儿张了张嘴，但不知道该说什么……
符媛儿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