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~现在季森卓把业务都交给你了，”严妍打趣，“你是货真价实的老板娘。”齐茉茉看着全场闪烁犹如繁星的闪光灯，绝望的闭上了双眼。

“妈……”严妍哽咽，“我一直忘不了，爸爸太痛苦了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严妍点头，将耳机握在手里。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，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。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，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，故意锁门的，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，有什么问题？”“原来你和程家少爷也有私交。”紧接着，一个清冷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。

交融的汗水味道散落在空气中，迟迟没有散去，被中相拥的两人也一直没有睡意。“祁雪纯，墙砸开了，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

“被封的窗户是不是在这里？”他指着墙壁问欧翔。白队说的，司俊风的口供很重要，他要亲自询问。

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，再想回舞池时，已经眩晕到没力气，趴在吧台上喘气。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