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你想查我什么？”他接着问。去帮祁雪纯去了。

祁雪纯默默点头，很有这个可能。他的思绪猛地被打断，“申儿，程申儿？”

她看得认真仔细，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，而这一切的画面，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，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纪露露一愣，赶紧往门口走去，然而任她怎么大力拉门，门都没法拉开。

带点轻柔、迟疑和激动，是有着复杂心情的女人的脚步声。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
他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的纤指，“手还这么娇嫩，看来练得还不够……”程申儿毫不示弱的反击：“怎么，这还没开始就心疼了？你在担心什么，她不是已经离开了吗？”

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，阿斯若有所失：“宫警官，你刚才怎么不提议，我们俩陪着她一起去放松呢？”祁雪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司俊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