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，”司俊风勾唇，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，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，你能怎么办？”众人私下里议论纷纷。

“我喜欢它遗世而独立的清冷，它们虽然开在一处，却各自盛放，不争艳也不热闹。”程申儿埋怨：“木樱姐说你特别厉害，怎么找个人都找不到！”

她必须亲眼确定。“你怎么了，”她故作疑惑，“有什么急事吗？”

祁雪纯不勉强，白唐不是她该勉强的对象。“程申儿？”祁雪纯不知道她和司俊风的渊源，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，“你怎么上来的？”

“快，你们快叫救护车……不，救护车已经来不及了。”莫小沫怔了怔目光：“听莫子楠跟其他同学说过一次，他和纪露露只是认识。”

司俊风微一点头，走到沙发前坐下了。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，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，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