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咬了咬牙：“死丫头。”

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和莫名的期待，萧芸芸坐上出租车才接通电话：“沈越川？”

最好像对高跟鞋最心动的那个年龄，忍不住偷偷从鞋柜里拿出妈妈最美的那双鞋子，可是刚刚踩上脚，妈妈就从外面回来了，小姑娘偷穿高跟鞋被抓了个正着。

“还需要决定吗？你生病了，生病了就应该住院！”苏韵锦的情绪有些激动，“你是不是不打算接受治疗？”

许佑宁突然很想G市，可是她回不去了，只能用无法追踪的手机联系阿光。

兄弟们想想，也有道理，问：“哎，那我们要担心谁？”

和陆薄言在一起这么久，她早就掌握了试探陆薄言底线的方法，如果像刚才那样可怜兮兮的，陆薄言却还是没有让步，那么，这件事也许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
“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！”萧芸芸摆了摆手，说，“实话说出来有拍马屁的嫌疑，但我是真的觉得，刚才最值得学习的是你对病人的态度。”

萧芸芸总觉得苏韵锦担心不安的样子很熟悉，沉思了片刻想起来，她小时候生病住院那段时间，苏韵锦虽然不能常常来看她，但她每次来的都是这样的神情。

语气像开玩笑，但仔细听，不难听出那抹揶揄的意味。

“嗯。”苏韵锦随意的点点头，“所以我问问你，觉得越川这个人怎么样。”

哪怕是承认她喜欢沈越川的时候，萧芸芸也没有这么认真的为沈越川辩解过。

萧芸芸：“……”

阿光听懂了，每个字他都听得很懂，可这些字连成一句话的时候，他却反应不过来，脑子嗡嗡乱成一片。

钟少捏住服务员的下巴：“你在这里工资多少钱一个月？我给你双倍，跟我去楼上房间。”

但是，那几个月应该是苏韵锦人生中最艰难的岁月吧，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