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这才明白陆薄言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，抿着唇点了点头，“……我理解。”

许佑宁见状，收回要走的脚步，在心里暗暗吐槽了一声穆司爵是笨蛋。

沈越川还有一大堆教训的话，但是看着萧芸芸委屈可怜的小样，他突然再也说不出一句重话来。

他并没有马上发动车子，而是长长的松了口气。

“当然可以。”陆薄言一只手抱着已经睡着的小西遇，另一只手伸向小鬼，“跟我走。”

“哇”

“好吧。”

苏简安扶住门：“我肚子疼……”

只有苏亦承和洛小夕留了下来。

“现在呢？”萧芸芸不死心的追问，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？”

苏简安竖起食指贴在唇边，朝着陆薄言做了个“噤声”的手势，用嘴型说：“我去吓吓他们。”

最后，也许是发现不痛不痒，而且水还挺好玩，小相宜不但不哭了，还冲着陆薄言咧了一下嘴，在水里手舞足蹈。

“你们呢？”徐医生微微笑着，语气里毫无冒犯之意，一个唐突的问题被他问得格外自然，“你们也是朋友？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没有回应。

陆薄言从来没有在沈越川脸上见过这种表情，哪怕坦白自己是孤儿的时候，他脸上也没有出现这种内敛却深沉的痛楚。

她已经很努力的控制眼泪，最后还是有液体濡湿掌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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