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 傅云恨恨的抿唇,泄愤似的说了一句,“我准备在这里陪朵朵住几天。”
“滴滴,滴滴!”忽然,一阵刺耳的汽车喇叭声响起。 “也许,有些人对某些地方天生喜欢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话说完,肚子很应景的“咕咕”两声。 “怎么不出去?”房门忽然被推开,程木樱走了进来。
她才不会乖乖被欺负,但眼下先打发这个男人再说。 她态度极其严肃,“但我告诉你们,真让我查出来这个人是谁,我还是有办法让他在A市混不下去的。”
车内一下子安静下来,两人都转开了眼,一时间不知该有什么举动。 这会儿,医生也已将程奕鸣的伤口处理好,注意事项又交代一遍,算是完成了出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