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，”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，“程家人又来公司了，说什么也不走。”梁导不以为然，“桃花运太旺，算不得什么好事。”

一定是，活该她是程家的孩子！严妍留给他的记忆不多，但他记得格外清楚，她曾说，鱼子酱搭配牛排，有一种很独特的风味。

“场地你们了解过吗？”祁雪纯问。贾小姐的目光已看向远处，“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，不要命的爱，为了他，我还生过一个孩子……”

他早就不戴眼镜了，细长上翘的眼角既危险又迷人，坚挺的鼻子下，两瓣薄唇能说出最柔软的情话，也能让人瞬间心冷。严妍和那两个评委以前的交情就不错，她都能想到其中那个脾气火爆的评委老师会怎么说程申儿。

“现在你能告诉我，那个人是谁吗？”她问。“祁警官！”忽然，他终究还是出声。

“你……”白雨被气得说不出话。祁雪纯也瞧见袁子欣了，她有点疑惑，但也没太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