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,懊恼抓了抓头发,在心里长长的怒嚎了一声
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你以后会彻底懂。”
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,她还没有妩媚的卷发,不懂得什么叫妖娆风情,也还没有出落得这么迷人,扎着马尾辫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,从小就是半个男孩子模样。
她笑了笑:“我凌晨的班机返回美国。明天还有拍摄通告呢。你们以为我为什么这么早走?”
陆薄言顿了顿才说:“今年也许会醉。”
“有没有受伤?”陆薄言问,口气硬邦邦的。
江少恺推了推她:“你和苏亦承怎么了?”
简直没天理!
不是说演恩爱演得很累吗?
“来过几次居然都不带我。”苏简安表示强烈不满,“还说你有多疼我呢。”
“我们不会当太久的夫妻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这里的东西,你没必要全部搬过去。”
苏简安也不说接受或否,掀开被子躺到床上,侧身向着墙壁,想了想,又把两个靠枕放在了床中间。
苏简安跳上瘾了,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。而且深夜的花房里,只有她和陆薄言,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。
“我不想再看薄言演恩爱演得这么累了。”
完了完了,玩脱了。
陆薄言哪里在乎这点浪费,柔声说:“吃不下就算了,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