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透过窗户铺进室内,她却没有以往看见朝阳的欣喜。
“嗯。”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肯定有所隐瞒,但再追问,他肯定要起疑了。
“你是闲的。”江少恺脚下一蹬,连人带办公椅滑到了苏简安身旁,“别瞎想了,有空不如帮我拿个主意。”
洛小夕自言自语:“原来是真的啊。我还以为那个说法只是某个猥琐男编出来骗小女生的。”
瞬间,苏简安只觉得绝望铺天盖地而来。
哭?
这个时候,陆薄言怎么会给她打电话,?就算真的打了,恐怕也是为了离婚的事情。
……
“那个,苏法医,”小警员清了清嗓子,“我们需要知道你们都说了什么,回头有需要的话是要跟领导报告的。这些规定……你是知道的。”
饭后,苏亦承收拾了碗盘,擦干手从厨房出来,“好了,回家。”
也许,他不用这么着急着去找她。
“好,我不哭。”洛小夕揩掉眼泪,却发现父亲正在缓缓的闭上眼睛。
她隐约听见陆薄言在外面打电话,但他说什么她完全听不进去,只想着该怎么办,怎么才能瞒过陆薄言。
最后,苏亦承被护士拦在急诊室门外,望着紧闭的大门,他十年来第一次觉得无助。
徐伯边在一大串钥匙里找主卧的钥匙边问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