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连康瑞城，沐沐对他的也只有想念。“我练习？”

“我为什么要相信你？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反问，“据说，上一个相信夜王的人，已经找不到踪迹了。”他参加的是什么训练营？

司俊风唇角勾笑，他能想到她此刻微微懊恼的模样。腾一微愣：“哪里来的第二套方案？”

祁雪纯坦然点头，事已至此，没什么可隐瞒的了。“什么？”

“是不是还有行车记录仪，看看不就清楚了？”被人听到，会被开除的知道吗！

好吧，祁雪纯觉得自己冒犯了。司俊风侧身，闭上双眼，虽然有点无奈，但更多的是满足。